苏子扬表情一僵，继续摇头：“我不知道……”

“算了，别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凌展翼吻了吻他的侧颈，哄道。

苏子扬忽然抓着他的手，问道：“老公，你说，你们当初不要我……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能有什么苦衷，还不是因为你的体质原因?”凌展翼开门见山地点明。

“……”苏子扬沉默，继而苦笑，“说的也是。不过……如果他们是，现在的这种举动，是不是说明他们后悔了?”

“……大概是吧。”凌展翼顺着他说道。

“那为什么不挑明了跟我说呢?”

“或许是怕你不认?还不如像现在这样……”

“……”苏子扬往凌展翼怀里钻了钻，小声道，“老公，我今天看到苏岩，看到他们头上的白头发，再想想被关进牢里的苏子琪，觉得他们挺可怜的……大概人老了心也跟着变软了，他们如果真的后悔了，我想，我是不会拒绝他们的……”

凌展翼叹了口气：“等结果出来再说吧……”

苏子扬闭上眼睛，恍惚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血缘关系，其实我能感觉到，他们是……”

“现在不恨他们了?”

“……嗯。”苏子洋睁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凌展翼，“你会不会觉得再多两个长辈不舒服?还有……苏子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