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劫持的突发事件,明赛令事件的发展,完全又变了一个样。
那天,下山之后,夜英本来要去立刻处理姜修的问题,但是他已一步都无法移动,看着他艰难调息的模样,我心里像有刀子在割。
连续好几夜,夜英在五脏六腑都剧烈痛楚的情况下苏醒,他躺在床上,冰冷的汗水从额上滑落。
十指抓紧床沿,仍无法止痛,只有靠自己的意志挺过去……
我代替他去探望姜修中蛊后的情况,顺便让单罗大叔替自己治疗伤势。
他为我敷好眼睛,缓缓的开口。
“小唐维妮,知不知道大叔是用什么给你治雪盲的?”
我摇摇头,但对于他喊了我“维妮”这个名字,感激的无法平复心情。
“这是由我族传入藏族的独家秘方,古方上说,用蚊子脑袋熬成汤,沾湿毛巾后敷在眼上……”
“……啥?!”
我吓得刚要跳起来,单罗大叔连忙按住我。
“哈哈哈哈……老头子和你闹着玩的,看看你紧张的!”
“……”为毛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啊!
单罗大叔替我用竹板固定在雪山上摔断的腿,再往我撞伤的额头上涂满药膏……好吧,我知道这次是伤痕累累,实在有点惨不忍睹。
“这是那孩子病得最重的一次,大叔也知道,你们实在分不开……”
我并不为这些话觉得意外,静静地点了点头。
“有一件事,还要嘱咐你。”
“大叔你说。”
“族谱上有过记载,以前也有不止一位‘白发龙萨’,违背族训,逃出村寨,与其他族的女子组成家庭,但是……他们大多都无留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