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被骨针刺到的人会犹如鬼魂附体,全身浑然不知疼痛,因为骨针所刺穴位,正是脑中司掌疼痛感知的神经中枢,接下来就会产生神经麻痹,不久即会变作一具“傀儡”,别人可以随意控制你本人。
“……”我打了一个哆嗦。
夜英好像示意阿彻别再说下去。
周暮彻走至我跟前,从衣服口袋取出一只装着木塞的小瓷瓶。
“多闻几次。”
我听话地探头过去,鼻腔立即被一股刺激到令人作恶的气味塞满!
与此同时,血液中似乎吸入新鲜空气般,整个人清明起来,原来真的有效……我被姜修算计了!
“我信任你。”夜英在周暮彻身后,语气坚定不移,“你近乎24小时跟着姜修,为什么不阻止。”
周暮彻审视般的目光从我身上飘过,重新回到夜英脸上。
“因为我也把你看做朋友……龙萨,不要为她做出这种决定!”
近乎恳求的话结束,师父没有给对方希望。
“出去。”他对着周暮彻,冰冷不再有温度。
青年稍是弯身鞠躬,好像做出这样的行动是万般无奈。
我心情比之前总算稳定些,看着夜英却还是酸涩难言。
“你们族里……真的有这么奇怪的蛊术。”
“灼龙族的怪东西,阿彻比我更了解。”夜英坐过来,疼惜地伸出手。
我蜷缩着,本能地反抗着夜英的一切触摸。
他收回手,淡淡对我笑。
夜英抬头,眼眸中的光泽,像我不敢触碰的星光。
“那天你咬的姜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