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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治愈快的往往是强制自己快速忘记这段经历,或者选择回避,还有一类是会不断回忆起噩梦的经过,出现触景生情的症状。

而初徵心显然是从此提高了警觉性,刚开始的时候则是难以入眠,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

现下,初徵心想要强迫自己稳定不安的心绪。

学生时代也不是没有过喜欢的经历,但自从苗姨过世,她去学习精神学之后,自己就有一种奇怪的发现,她发觉自己天生喜欢高危人群,喜欢刺激,喜欢在黑暗中找寻神秘的源头,这仿佛就是一种天性。

初徵心一直觉得不能轻易陷入男女之情,因为她的身边只剩狼藉和幻影,越是将自己交出去,越觉得离光芒更远,何况她不再轻易相信别人,更妄论与一个男人的幸福怎么可能是归宿。

徐阵蹙眉,以清冷的声音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你把梦到的内容在清醒状态再告诉我一次。”

“嗯,我还是没想起来什么新的线索,就记得那天……后来我一直吐,一直吐……”

她边吐边跑下楼,胃酸都已经吐出来,顾不得浑身污浊,好不容易报完警,最后警方找到的就已经是一具处理完好的尸体。

正如之前徐阵所言,开肠破肚得就像一朵绽放着的血腥之花,苗姨的尸体浸在鲜红的血水里,敞开式的伤口狰狞,尸体的惨状可想而知。

初徵心由此晕厥,大病一场,花了很长时间才从医院回到学校。

她知道徐阵在她的眠游状态下只是想办法让她回到记忆中的那个地方,男人认为暗示和引导如果用的不好会留下隐患,他并不推崇这种做法。

“我知道催眠这种东西很危险,也很深奥,不同的做法还会有不同的结果,如果下次有机会,我希望你能做的更深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