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川也没说什么，难得随之笑了笑。

……

前几年，谊然和堂姐出国旅游的时候，坐过国际线的头等舱，这已经算是最高级的一次体验了。

自从知道要坐豪华飞机出国度蜜月，她的心情就始终维持着亢奋状态。

等到了出发当晚，更是兴奋得翻来覆去彻底失眠，最后，顾导被吵得不行，放弃养精蓄锐的计划，把她压在床上做了两次……她总算消停了。

不过好在旅行是有魔力的一件事，第二天谊然依旧神清气爽，心情非常阳光地与顾先生一起飞向了大洋彼岸。

在飞机上的时候，闲得无聊就用wifi下载了一些电影和记录片，其中有几集是法国电影记录片，她才看了半集，就举手投降了，挤到顾先生怀里，说：“不行了，完全看不懂。”

机上的空少倒了两杯香槟，顾廷川接过来，目光微微带笑，看着她：“没有旁白注释，你这个从来没接触过电影的门外汉，怎么可能懂。”

未等她反应，他又说：“不过，我喜欢你的这种诚实，至少没有不懂装懂。”

谊然无语，想说我在你面前装懂有用吗！

望着顾导演此刻专注的神色，听着他清越的嗓音耐心地为她解释着：“这部片子不是普通的电影史介绍，所以很多地方很难懂，它包括文学、音乐、绘画还有历史等等，反正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互通的。”

“但没有广泛的知识面也没办法彻底理解。”

她抿了一口酒，脸颊微红的样子更加神采奕奕，眼眸中充满异样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