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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纤阿根本不在乎药有没有洒,只关心范翕有没有被烫到。范翕出去说他找医工上点药,顺便重新给她端一碗药。玉纤阿惊疑地看他一眼,范翕走得步伐轻快。她追出门,他人已经走出了七八丈,她是追不上了。
范翕走在廊中,召来一仆从重新叮嘱:“重新熬一碗避子汤。就是以前的药方。”
他沉着目。
玉纤阿不能怀孕。至少……不能在现在怀孕。
玉纤阿立在屋门口,看范翕的身形出了院门,就看不见了。她在门口站一会儿,姜女支支吾吾地跟过来:“玉女,我方才看到……”
玉纤阿道:“范翕故意打翻了药碗是吧?我知道。”
姜女:“……”
行吧。
你们两个互相演戏,技术都挺高的。反正公子翕的不小心演的很好,我看你关心他也关心得情真意切……你们厉害。
玉纤阿低声:“姜女,他在犹豫,他想对我下手,又不敢。这个状态,不会持续太久的。”
姜女:“啊?不会吧。我以为这是你们之间的小情趣。”
玉纤阿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