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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标便是公子翕的家臣。

谁晓得他还不认得公子翕的时候,就将公子翕唾骂了一通。

张铭面红耳赤,只觉难堪尴尬,恐怕自己这次机会就这样没了。

但范翕却是何等和颜悦色一人,他微微一笑,虽然疏离客气,却还是给曾先生面子,和这个张铭说了些话。曾先生看出张铭恐和公子有过节,公子却还给自己这个面子,曾先生也分外感激公子。张铭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和公子翕说了一个时辰的话。将走之时,张铭犹豫下,还是想争取一把。

他猛然想到自己家中才得了一株极好的珊瑚,公子翕既宠爱他那位小妾,自己可通过给那位夫人送礼,来讨好公子翕。

张铭便问:“夫人病尚未养好么?”

曾先生茫然:“夫人?”

公子什么时候有夫人了?公子身边哪来的女郎?难道张铭说的是洛地那位公子的未婚妻?可是洛地和吴地相距甚远,那位女郎病不病,公子翕会知道么?不曾见公子翕关心过啊。

一直端茶倒水听他们谈话的泉安在旁,为这个张铭捏一把汗:这人真倒霉。怎么又触了公子的霉头啊。

果然,在张铭的笨拙讨好下,范翕将清茶一饮而尽后,他长叹口气。范翕目染郁色,缓缓道:“她早已病逝了。”

泉安:“……”

……您这样咒玉女死了,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