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穆看了一眼温度，实时温度是零下七度。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岁月残忍摧残过的腹肌，虽摆脱啤酒肚的忧伤却也是一片软乎，没有年轻人的壮美身材。

老穆嫉妒了！！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

他转念一想和他同一批的将军们不是中年发福就是地中海，他又平衡了，毕竟他是仅凭一人之力拉高了中年将军的平均颜值的。

如此一想又没什么该怨念了。

穆妈妈烤了吐司给他，招呼穆远回来吃早餐，老穆问，“他游泳多久了，这天寒地冻的，他身体还没好全呢，寒气入体怎么办，你怎么没拦着他？”

“我怎么拦得住，他说不部队就是这么训练的，游了快一个小时。”

老穆看着就冷！

穆远从泳池里一跃而起，抓起一旁的毛巾混乱地把自己擦一擦，换了一身家居服就往餐桌上坐，顺便发表感言，“大北方就是爽啊，集中供暖，比在a市舒服多了。”

a市湿冷，深夜里睡在被窝里感觉盖着一床湿透的被子，哪有大北方这么爽的，佣人端上一碗姜汤，穆远一口气喝完了，额头上出现了一层薄汗。

青年人的身体就像小火炉似的，老穆裹紧自己的毛衣，不服老地冷哼，“嘚瑟！”

“爸，你派人跟踪谁呢跟丢了，我正好也没事，我去帮你跟啊。”穆远叼着吐司，随口问。

穆将军，“……”

老穆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穆远秒懂，挥了挥手，“哦，这样啊……那算了。”

父子两人眼神交流了一波，气得穆将军又差点拿起鸡毛掸子揍他，穆远说，“你省点力气吧，你的人怎么可能跟得住他，你这么做也特不地道了，就我一个人回到他的地址，你就派人通宵盯着他，我还信誓旦旦说那社区很安全，你分分钟打我脸。”

“你再多说一句你就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