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树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夜陵，夜陵无动于衷。

“奶奶，饭菜还合胃口吗？”

“嗯。”老太太也是惜字如金。

沈千树，“喜欢就好，那多吃一点。”

沈千树想起刷好感的事情，“先生，原来童画的白菜是一凡从奶奶那里偷的，今天被奶奶撞得正着。”

夜陵莫名其妙，“我知道。”

为什么要特意说。

沈千树，“你知道？”

老太太气结，“你知道为什么不教训他？”

夜陵，“他又没砸掉，又卖掉，为什么要教训他，他本来是偷来送给我的，我不要，他自己就藏起来了。”

再说了，自家的东西，他肯定也认得。

沈千树暗暗喊惨，这下捅了马蜂窝了。

老太太，“就是因为你和庭昀一直宠着他，惯着他，他才会这样无法无天，家里的珠宝都敢偷。”

夜陵冷笑，“关我什么事，我从小在欧洲长大，他是你一手带大的，他要在外面杀人放火，苦主找的人是你。”

沈千树疯狂地踩着夜陵，你少说一句！

夜陵脚都懒得挪开，随便你踩，不痛不痒。

“没有你惯着，他敢这样？”

“说的你没惯着一样。”

老太太双眼都要冒火了，夜陵淡定得喝着小酒。

沈千树捂脸，压低了声音，“不要和奶奶吵架，我生气了。”

夜陵斜眼看她一眼，沈千树赔笑地给奶奶倒果汁，体会到什么叫豪门媳妇不好当了，幸好，这老太太也不迁怒她，专怼夜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