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萻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摸摸他冰冷的脸,这人果然冷得像尸体一样,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而他又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她一边拉着他进梨园,一边感应着周围的黑暗,那股窥探的视线在这男人出现时已经消失。
迟萻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心中了然。
回到屋子里,蜚音和流音将洗漱的热水端上来,伺候两人洗漱后,重新铺好c黄,方才退下。
迟萻如同往常那般偎在他冷冰冰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笑着和他说自己刚才与父母聊的一些事情,都是迟家的索事,还有现在在云泽历练的弟弟。
男人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地在她唇角吻一下,神色柔和。
“十年不见,爹娘还是那个样子,等以后弟弟长大,能撑起迟家,我也不用担心啦。”迟萻笑着说。
十七皇子摸着她的脸,笑着没说话。
直到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才相拥着歇下。
翌日,他们起c黄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等他们穿戴洗漱完毕,蜚音就过来说迟夫人一大早就派人过来,待他们一醒,便通知她。
迟萻和十七皇子坐着一起用早膳,朝他笑道:“我娘就爱cao心。”
十七皇子淡淡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