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默默明了的吃吃笑笑,小手覆住他的俊朗的脸庞摩挲着,“这些人也就趁着这一天要使劲整你的。林大领导难得有这么不慑人的一面,可是要把平日从你那里受的气补回来是不是?”谀谀

“我可从来没有给别人气受!”林牧深反驳道。

韦默默撇来撇嘴角,才怪呢,那些人是没有气受,事实上除了对林牧深的服气之外,似乎也只是震慑于他的威严的。

说也奇怪,她偶尔也见过他与他人一同讲话,不管是下属还是领导,似乎他总有一股子让人震慑的气势,总是不自觉地认真的听着他说话,不容分神。

但是,她却真的看不出来他说话的时候与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有什么不同,她自己几乎很少怕过他,除非他特别认真的严肃的对待自己,那时候她才会真正的有些怕他的。

林牧深见她手还放在自己脸上,但是人却已经走神了。稍起身,亲了亲她的唇瓣,笑道,“想什么呢?”

韦默默轻笑,摇了摇头,“我只是奇怪他们到底怕你什么?你又不是专横的领导。”

“那不是怕——”

林牧深反驳她的话。

韦默默突然恍然,“我知道了,敬畏吧?”

林牧深但笑不语,不再就这个问题说什么,体贴的问了问,“还累吗?”

韦默默暖暖的一笑,“不累的,你手酸不酸?”

她关心的问着,他揉了这么长时间,她倒是有些心疼了。

“不酸,为你服务,我心甘情愿!”

哪知,这一声,却不是林牧深发出来的。

陶子捏着推门而进,笑嘻嘻的靠在门边,沉着嗓子故意的学林牧深的语气说着,再看着两人这么恩爱到酸不溜秋的程度,她不免调侃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