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起领证的这件事情,还是梁翼出的主意帮忙办的呢。早在英国的时候,林牧深就说过,就算韦默默本人没有在场,他也可以让她成为他的合法妻子的。而事实上,他却是也这么做了。只是时间是在韦母暧昧不明的态度的时候,他着实有些忍不住的就把事情办妥了。当时只是先想着将她定下来,心里还想着与韦母做个长期斗争,必要的时候,这法律保证的结婚证还可以当做个秘密武器做压轴的。

可没想到,这一年之后,发生了这些个事情,韦母竟然就同意了。而且可以同意先领证。

这下子,林牧深才想起来,他与默默的证儿还在他那里藏着呢。

家里人都不知晓,还让本月的二十八号去领证,这会儿都二十号了,他也正愁着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呢?

是要坦诚,他又有些犹豫,自己私自做主的事情,怕要是再让韦母知道了,反悔怎么办?

可是不坦诚,就要再领一次证,两人的证儿这都有记录了,再领一次不得穿帮?

可若是照梁子的说法,找个人演演戏,最后证儿再由她拿出来,这个方法倒是简单好办也比较安全,可林牧深心里总是有些顾忌,还有些不踏实的。

“甭犹豫了,就这么办吧!我亲自找人,保证做的滴水不漏,一点痕迹都没有。”

梁翼径自替林牧深决定了此事儿,而林牧深也未再反驳什么。

晚上回到家,刚一进门,家中的柔和的灯光让林牧深不禁心中一暖。她开的小落地的暖灯,而没有打开正中的大灯,整个家中都氤氲着一股暖暖的光芒。

黑眸扫过,餐厅的餐桌上,那点着的蜡烛俨然一副烛光晚餐的样子。

林牧深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将手中的公文包放下,边进门边脱下外套,松了松领带走进了厨房。

韦默默正背对着他在忙碌着,而这个画面,他想,日后的几十年他都不会看腻的。

听到他进门的声音,韦默默微一转头,他已经站在了厨房门口。

“回来了?先去洗手,很快就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