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人爱,有人关心的唠叨啊!何况,还是她心爱的男人说的唠叨话呢?

“你自己也是,做事不要太生硬,那些对手什么的,要警惕些。……忙起来也要吃饭,也要好好休息。累的时候不要自己开车……”

韦默默的嘱咐更是一个温柔的妻子对丈夫说的,琐碎,也带着关心。

林牧深却突然点住她小嘴儿,阻止她的唠叨。

韦默默瞪眼,他却忽然邪邪一笑,“还剩没多少时间了,这些时间可不是我们这样相互唠叨的。该做些有意义的值得回味的事情。”

说罢,放下手指,低头,含住了她的红唇,而她也欣然回应,唇舌交缠,火热情动,温柔缱绻的开始做这些“最有意义”“最能回味”的男女情事!

这样的短短时间内的缱绻,只待他们两人再一次的分别回忆了。

晚上的时候,林牧深不容反驳的拒绝韦默默送机。

出租车前,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这一天隐忍的眼泪,在他面前不舍的哭泣着。

林牧深即使被她哭的万般不舍心痛难忍,却还是不得不离开他的默默,他的丫头,他的小媳妇儿,他的挚爱!

林牧深的狠

林牧深离开的这几天,韦默默情绪都比较低落,只在晚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才会来了精神,一直握着电话不打算挂断。

即使她没有什么可说,即使一点小事儿,她也都会叽里呱啦半天,而他便会耐心的听着,享受着与她如此相近的时刻。

不过,即使总是不舍,他还是要提醒她早睡,为了孩子和自己的身体健康。每一次,她都会拒绝,磨磨蹭蹭的好久,才会挂断电话。

其实,他何尝不想与她多聊聊,听听她的声音,那样一整天,他都会颇有精神的应付接下来的工作,而工作之中,他更会期望她下一次来电,这样循环往复的每一日,他的工作效率破为提高。身边的人都不禁感叹,林部长之前几个月拼死工作,一直是骇人的脸色,他们都以为他本就是如此严肃的人呢。没想到,这才几天不见的功夫,他回来之后,便又另外变了脸色。

现在的他整日里都带着笑意,偶尔发呆的时候还会笑得出声,对谁都没有那么冷肃的脸色了。他们虽然高兴这样的转变,但总觉得这样喜怒无常,还真是有些心惊胆战的。保不齐哪一天他又会变回原来的样子,那样就更可怕了。

“我说老林,你这笑的可有点意思啊!怎么,有啥好事儿啊?”

林牧深现在回来a市,与几个朋友倒是很有时间聚在一起的。前几个月,他的变化让这些朋友们也跟着担忧,现在他又如此,他们便心知肚明了。

夏森是最八卦的一个,坐在林牧深的旁边,懒懒的样子,一双探究的眼神盯着林牧深好久了。他从一出现,脸上轻松愉悦的样子就让大伙儿觉得不对,现在更是喝着喝着酒就笑了起来,太明显了。

夏森朝寒梅和她丈夫望了望,示意他们林牧深的样子。

林牧深却但笑不语,啜了口茶,不理会夏森的打趣的眼神。

“你还打算藏着掖着啊?我可是听说你去了趟英国啊——”夏森慵懒的笑容勾起,目光却锐利,“教训私逃的小媳妇儿了?”

“老夏,你用教训这个词儿可不恰当。”一旁的南墨亦是不怀好意的说道,“咱们阿深怎么舍得对他那小媳妇儿用粗呢?”说这话的时候,他那不正经的眼神,与他身上的警服一点都不匹配。

“墨子,在这方面你就缺乏经验了吧?教训可不是动粗那么简单的啊——难不成你跟你那个暴力女一天到晚只会用粗?懂不懂点情趣啊?”夏森甚是鄙视的扯了扯嘴角。随即意味深长的又转向林牧深,“老林,说说,跟咱们分享一下好消息啊。老这么憋着,可有点不仗义啊!”

林牧深不禁摇头轻笑,看向几个朋友,除了一直在一旁沉默纠结的梁翼,他们可都是眼睛倍儿亮的等着他的回答呢。

“你们觉得呢?”

他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不过,眼底那抹温柔的眷恋,却让他们看得清楚明白。

“啧啧——阿深,你这个样子,还真是怪吓人的,”南墨啧啧称奇,“话说这么多年,你也一直藏着没让我们见,这一次,等她回来,你可不能再藏着了。好歹,他们几个可都见了。对我可不公平。”

“这些人当中,最早见的可是梁子了。他那位难搞的女人可是阿深小媳妇儿的死党呢。”夏森也才最近知道梁翼这段时间的颓然是为什么,而他也一直坚持不懈的还要把那位难搞的女人追回来。“想想,她们这些个小朋友,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难弄啊。我说老林,你跟梁子是有被虐倾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