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晚,陶子在林牧深的凌厉警告的眼神中,才不大情愿的姗姗挪动脚步,去了客房。

终于只有两人的时候,林牧深看着韦默默那眉眼弯弯,流光溢彩的美丽,却带了些狡黠的意味,伸手边将她扑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眼中亦是笑意闪过,却状似严肃的逼问,“到底说了我什么?”

“扑哧——”

韦默默又是吃笑,伸手揽住他的脖颈,交缠在他脑后,一直笑着。

“说我坏话了?”

“没有呢——”韦默默躲着他的轻啄的吻,因笑的喘吁吁的反驳,“我们说你的好话呢。陶子说,她没想到你竟然也有着情深的一面的。特别不可思议的感觉——噗——”

说着好话却最后来了一记吃笑,很没有什么说服力的。

“嗯哼——我想她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吧?”埋首在她脖子中,牙齿轻轻的啃噬这她,惹得她伸手推开他的头。

四目对视,他说道,“告诉我,原话!”

韦默默暗暗吐了吐舌,“她就说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好像她——咳咳——”还是忍不住正了正色,但眼中的笑意憋不住,“像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感觉长大了的样子。”

……

林牧深沉默了。

额角抽紧,韦默默几乎能看到他青筋突起了,整个脸色异常的不知该如何形容了。似青似白,抽搐不已。

“额——其实,她就是打个比方嘛!本意只是表达对你的赞美呢。”

韦默默试图缓解着他的不爽,伸手在他脸上摩挲了摩挲,缓和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