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有福气的。”聂屹含笑地道。
霍姝见他相信自己,心里也高兴起来,凑过去亲吻他。
晚上,夫妻俩就寝时,霍姝趴在床上,被他亲吻背上的伤,嘟哝道:“原来你一直喜欢亲它是这原因,别亲了,它很难看。”
聂屹含糊地道:“不难看……它很好。”顿了下,他又心疼地问:“当时你是不是很疼?”
“……忘记了,应该吧。”霍姝的记忆实在不多,她是那种标准的好了伤疤忘记痛的类型,特别是虞家的庭训,男子汉流血流汗不流泪。虽然她不是男子汉,但好歹十岁之前,是以虞家男孩的方式教养长大的嘛。
所以,这种皮肉伤,她素来不会太放在心上。
聂屹知道她是个心宽的,但听到她的话,仍是有些无奈,狠狠地在她肩胛骨上亲一口,方才将她转过身来,压上去。
等听到她低低地泣音时,又忍不住满心爱怜,温柔地待她。
前一晚折腾得太过,翌日霍姝不意外地起迟了。
她让奶娘将喂饱奶的胖儿子阿镹抱过来,母子俩一起懒洋洋地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时,就听丫鬟来报,靖安侯夫人派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