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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时候,他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想都觉得有钱人的圈子忒复杂。如果秦峦最终没跟舒云在一起,岂不是说这孩子的父亲就是他的情敌?可就自己所看到的,这两个人的感情却很好的样子。

井溶和谢广平足足花了一天半才找到苏涣下去的那处旧墓。

那墓地藏得非常严实,在一处杂草丛生的荒凉山坳里,风水不算特别好,可恰恰就是因为这样,它总算比同类存在多幸存了几十近百年。可也仅仅如此。

两个人又休息了半天,第二天才正式行动。

谢广平是正午下去的,可一直折腾到傍晚日落时分才灰头土脸的上来。

他的头发都被尘土染成灰色,脸上多了好些纵横交错的血痕,原本完好的衣服也破破烂烂,往这边走的时候微微有些瘸,显然经历了一番苦战。

井溶见状,上前将他拉上车,又递了新鲜的水,立刻叫人开车。

谢广平道了谢,喝的前半瓶水却都没咽下去,只咕嘟嘟的漱口,吐出来的全是血沫子。

开了十多分钟后,井溶通过罗盘确定已经出了影响范围,这才叫司机找了河边乱石滩停车,两人下车休息。

直到这会儿谢广平才有工夫掏出来一个好像一点不起眼,却又诡异的引人注意的小核桃,叹了口气道:“只找到这些,如此一来,三魂只剩胎光,七魄只余吞贼、臭肺、伏矢。”

井溶拿着罗盘转了一圈,神色平静,“半植物人?也算难得了。”

谢广平嗯了声,又问:“看出什么来?”

井溶又往一个方向扫了几眼,这才收了罗盘,“这一带不大太平,前面一段最好不要走夜路。”

谢广平点点头,“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