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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强求,却很憋屈,回去后第一次甩了脸色给她看。

她心情也不好,但仍然温声软语地问我怎么了,我说了一句很难听的话,她的脸色微变,当晚将我锁在书房,两天没有送食。

我缩在书房里,浑身冰冷,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是完了。

因为每次她都很生气,然后用断粮罚我,所以我根本不会想到,她也会伤心。

可是这几年,无论我做了多过分的事,她都不会哭,我没见过她的一滴眼泪。

……

不,还是见过的。

她生穗穗和尤尤的时候,我从意大利赶回来,她睁开眼看到我时,眼泪瞬间就溢出来了。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她美,浑身都散发着光芒,也是我第一次在心里浮现出一个念头。

这个女人是我孩子的妈妈,我要用力疼她。

但爱上她,我真的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坦白说我并没有真正爱过,我太专注画画,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喜欢过对象,师兄们都笑我,以后是不是要娶画笔。

所以当有人问我,锦年是不是我女朋友的时候,我没有否认。

其实哪个女孩对我来说都一样,只是锦年和我比较熟悉,在画作上,她是能和我聊最久的人。

我没有否认,为什么要否认呢,她那么漂亮,脾气又好,我蛮喜欢她的,一直到和尤昵结婚,我都认为自己对她是有感情的,也一直以为,尤昵在我心中的分量,不及她。

直到某一天,我忽然就觉得尤昵也是蛮可爱的,她和锦年都一样讨人喜欢。

所以我和她睡了。

但我没想到,她居然会是我的缪斯。

那天之后,我仿似忽然开窍了,画作鲜活起来,她也察觉了,拿着我的画去炒作,我以前很不屑这种做法,但这一次我没有制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