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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皱着眉不悦地说,“药箱在哪里?”

我问完很久都没有听到答话,不解地抬头,却发现他一直在看我,眼眸很黑很沉,仿佛要把人整个吸进去。

我登时就有些心跳不稳,舔了舔唇,掩饰般地又问了一句:“药箱在哪里?”

他忽然牵了牵唇,声音很轻,很柔,“在我房间里。”

我们曾经是夫妻,在这方面我想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一句话,一个眼神我就能明白他的暗示,我有些乱了,“你去拿下来。”

然而我的话音刚落他就低头,堵住了我的嘴唇。

我就像掉进了湖泊里,窒息感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大脑空白,心尖颤抖,手脚发麻。

全世界只有他,一吻我就会湿。

作者有话要说:安意叫尤昵给他送水上去的时候,大家猜安意站在窗边干嘛。

☆、第 94 章

当他柔软的唇瓣碰到我的嘴唇时,当他的舌尖扫过我的牙齿时,我觉得我的灵魂都在颤抖,身上所有关于他的记忆都一涌而上。

我不记得这个吻有多久,因为无论是十分钟还是半小时,对于我来说都只是一秒钟一样,当他离开的时候,我甚至差点又贴上去。

这个吻轻轻浅浅,有一点试探的意味,当我们分开之后,他垂眸看了我几秒,而后才勾勾唇角,“你还上去帮我擦药吗?”

我有些懵,脑子还在嗡嗡叫着,他就忽然弯腰把我打横抱起,迅速上了楼。

他速度太快,我根本反应不过来,到了楼梯上的时候我也没敢乱动,生怕两个人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