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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就这么在我面前合上了。

许久之后才有人靠近我将我打横抱起,泪眼朦胧中我认出是京,忍不住靠着他的胸膛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

他在车上任由我哭了半天,直到我再也哭不出来才带我去医院检查脚踝,还好只是小小的扭了一下。

京去取了药,回来帮我揉了一会,直搓到发热才松手。

“你怎么会来?”我问他,声音哑得不像样。

“宁宁让我过来的。”他弯腰帮我穿好鞋,而后才抬头问我:“回家还是回国?”

我往后缩了缩,盯着他,有些生气。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看着我被欺负也没有开口帮我,仅仅是把我带来医院。

我又不免想起之前我说要争夺抚养权的事,他们都没有明确地说要帮我。别说帮我,就连我想见孩子。都是让我潜入他家做保姆,让我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

现在想想,其实从我回来到现在,很多事情他们本来可以用更简单的方法帮我解决,但他们没有。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他们确实有些微妙的偏向安意。怪我之前太迟钝,完全没有发现。

可是明明我才是被害者。

他仍然握着我的脚踝,由下往上看我,表情很镇定,“宁宁让我把你带回去,抚养权你就不要再想了。宁宁已经和安意谈过了,如果你真的想孩子,他可以考虑探视权,但前提是你不能再不请自去过去打扰他们了。”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宁宁这么说?”

他没有做声,但眼神已经透露了一切。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应该觉得委屈还是愤怒,因为我已经完全茫然了。

我在被囚禁了这么多个月,又历经那么多磨难才逃出来,结果出来后才发现,我失去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