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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师姐一脸受不了我的样子,“做缪斯多好,我丈夫常说宁愿做我的缪斯也不想做我的爱人。我一个月不见他都没感觉,但我的缪斯我是寸步不离身的。”

“你的缪斯是什么?”我忍不住问。

“只是一本书,但每次读我都能有不同的感觉,基本上没有这本书我就无法创作了。”

我没想到会到了这样的程度,“每个画家都这样?”

“不,但有缪斯的画家更幸运,因为不是所有画家都能找到缪斯,画家有没有缪斯,可能和别人比看不出来,但是和自己比的话,差距非常巨大。”

之后罗师姐走了很久我都没有回过神来,不是没有欣喜的,甚至一度想要冲上去扑倒安意,但很快理智复原,就越发觉得荒谬。

直到我上楼的时候,就已经对罗师姐的话疑信参半了。

进屋的时候安意已经爬到地上了,玻璃杯被他打破拿在手里,正在割着脚上的绳子,因为下楼之前我把他的脚给绑上了。

见我进来,他立刻就意识到罗师姐已经走了,便丢掉了玻璃片,勉强站起来问我:“你和她说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过去托起他的手看了一眼,而后皱着眉责备:“要真伤了手怎么办?”

他反手握住我,表情有些焦虑,“真不是我叫她来的,她也只是担心我,你没对她说什么重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