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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睡得并不安稳,因为一会觉得热,一会又觉得冷,而后做了一个噩梦,彻底吓醒。

睁眼就对上安意那双漂亮的眸子,他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体温针,眉头紧蹙,“又烧起来了。”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口干得不行,刚刚张开嘴,他就扶着我微微坐起,将水杯送到我嘴边。

我喝完水之后看着他杯子放好,然后拿出手机给岳医生打电话说了一下情况,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挂了电话之后就去衣橱给我找了一件薄外套让我穿上。

“干嘛啊。”我蔫不拉几的不想动。

“得送你去医院。”他掀开我的被子,将我搂起来穿好衣服,然后打横抱出去,走到客厅的时候碰到刚进门的岳医生,他拦住安意,“把她抱回去。”

安意怔住了,“她在发烧。”

“我知道。”岳医生坚持说:“你把她先抱回去。”

安意蹙着眉,但仍顺从地把我抱回了房间,之后进来一个女人,她让安意先出去,接着脱掉了我的衣服,打开药箱帮我处理伤口。

我自己看不到伤口,但因为在瑞士的时候安意帮我处理过一次,所以我没有注意,之后就一直发烧,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眼下她给我涂药,我才疼得要晕过去。

这种火辣辣的痛,我真的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一次。

上完药之后那女人让我吃了药,又嘱咐了几句,最后十分严肃地告诫我两个礼拜不能有房事。

我窘迫得不行。

岳医生和安意就在外间,她出去之后一五一十的毫无隐瞒的和岳医生说明了情况,因为很安静,门也没关严实,所以我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