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衍装作没见到胡今丞和十八岁,从另一边路过。
胡今丞眼睛乱瞟,浮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不友好,可又谈不上敌意,他在两者之间斟酌。
他如何斟酌,黄一衍都只留下一个背影,她走了。
《烽火之唱》既是选手的比赛,也是各唱片公司的角逐。
黄一衍签约了日日车,易昊军却从不管她。她选什么曲目,他都是两个字:“随便。”
有时,小肥仔也看不过去。小肥仔本不喜欢黄一衍,共事有了交情,道德审视淡化了,他不再谈抄袭一事。不过,金黄组合的神格在他眼里是跌至谷底了。
那天,易昊军要出差。
黄一衍在办公室听见他打电话,“记得,有一个铜罄,给我装进行李箱。”
她原以为,他早发现那铜罄是假的了。
易昊军三十好几了,在感情上非常偏执极端,或者,变态。
年轻人偶尔变态,是任性青春。
譬如,宁火在这个年纪,有些古怪的癖好。他很喜欢在剥光她所有衣物之后,再给她慢慢套上吊带袜。
她穿吊带袜干脆利落,一拉就上去了。
宁火却要花上很长很长的时间,套上她的脚趾,接着一寸一寸,轻轻往上推,从脚踝到小腿,从膝盖到大腿,一边穿,一边按。他不做其他动作,只给她穿丝袜,就色气满满的。
穿上了,他做一小会,再粗暴地撕扯。当她感到皮肤的束缚瞬间崩裂时,底下就如同地动山摇。
由于宁火这奇怪的癖好,黄一衍买了一打又一打的吊带袜,给大狗撕着玩。真怕大狗有一天将她的腿都给叼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