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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 荔箫 1008 字 1个月前

石片割的?

似乎也说得过去。

红衣将信将疑,径自净了手,小心翼翼地为他上了药、又缠上干净的白练。

这伤,让席临川得以在府里歇了半个月。

直到不影响走路的时候才又去上朝。已是深秋,寒意越来越盛了。红衣的医学知识薄弱,不知道刚愈的伤口受凉会不会有甚影响,便在换药时将白练多缠了三圈。

还未打结,一想又蹙了眉头,怕裹得太厚闷坏了,就又解了三圈。

万一冻着怎么办……

万一闷着怎么办。

席临川就感觉她手在自己腿边绕来绕去的,回头看又看不见,只得出言问她。

待得弄清缘由,他闷了一会儿,“噗”地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笑!”红衣大感窘迫。手上陡一松,他已翻身坐了起来,径自将那白练扎好了,放下裤角衣摆又去穿鞋:“哪那么娇气?为夫是武将,好么?”

……好心没好报!

红衣气哼哼地把剩下的药和白练往托盘里一搁就往外走,大摆生气的样子,身后的低笑却还是没停。

那天的早朝,好像事情格外多。都中午了,席临川还没回来。红衣屋里等了又等,眼看着一桌佳肴的热气都散尽了,才终于听得脚步咚咚传来。

听着很急,接着门便开了,一小厮气喘吁吁地长揖:“娘、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