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哲言翻身，侧身躺在妺嬉身旁，将小姑娘拢在自己怀里抱紧，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道：“成年了也小，法定婚姻年龄都没到呢。”

妺嬉恍然，然后望着天花板开始算日子，说道：“我现在十九，过完年就二十啦，然后就可以了吗？”

“……”施哲言无语，抿了抿唇，看着小姑娘，问道：“嬉嬉很想做？”

妺嬉摇摇头，眨巴着眼睛，声音糯糯甜甜又天真：“我听说男人憋着会很难受，还可能会坏的。”

施哲言脸一黑，语气不太友好地问道：“听谁说的？”

妺嬉怂怂地往后缩了一下，小声bb道：“我室友说的。”

她大学有一个室友，老爱看小说了，特别是晋江的小说。她看了就喜欢在寝室里讲，妺嬉那天只是刚刚听了一点。

施哲言稍稍用力捏了捏妺嬉的脸颊，妺嬉嚎叫一声：“嗷！疼～”

施哲言没好气地看她一眼：“疼就对了，你看你在学校学了些什么？”

妺嬉嘟了嘟嘴，嘟嚷道：“那以后不给做了，行了吧？”

施哲言：“……”当然不行！

他实在是无奈，和小姑娘说清楚了，就正准备关灯睡觉。

妺嬉又拉住他，仰着头看着他，问道：“你真的不难受吗？”

施哲言：……难受。

所以快点睡觉好吗！

而他嘴上却说：“嬉嬉很好奇？”

妺嬉睁着大眼睛，用力点点头。

施哲言定地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片刻后，他捉住小姑娘的一只手。

妺嬉懵懵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