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的地走过去,大声叫道:“言哥,起床啦!”
床上的人依然没动静。妺嬉皱了皱眉,跑上前去。
只见床上的男人,平静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脸上还在冒虚汗,身体微微发抖。
妺嬉瞪大眼睛,原来生病了?
她走过去,伸手摸向施哲言的额头。
哇,好烫。
比她昨天的要烫多了。
妺嬉顿时心生愧疚,一定是因为昨晚言哥帮她去叫医生,淋了雨才感冒的。
她正准备收回手,却突然被被施哲言一把抓住。
妺嬉面色一喜,惊喜道:“言哥,你醒了?”
在看到他的脸时,还是没醒,妺嬉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却发现被抓得紧紧的,根本抽不出来。
妺嬉嘀咕:“怎么生病了力气还这么大。”
妺嬉看着男人的嘴唇动了动,好像是说了什么,声音太小,妺嬉没听清。
她倾身将耳朵放在施哲言嘴边,试图听清他在说什么。
施哲言的唇又动了动,妺嬉还是没听清,她讲耳朵凑得更近:“言哥,你说什么?”
“妈……妈妈。”
这下妺嬉听清了,叫的“妈妈”。
男人的声音极小,沙哑得不成样子。而平时高大沉稳的男人,此时随着突出的字,脆弱像个小孩子。
妺嬉脸色有些复杂,言哥这是想妈妈了吗?她扯了扯头上的卷毛,很是苦恼,言哥想妈妈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