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梦中人是暌违的人。
“好饿——”不断敲击键盘的祖朵仿佛口手不受同一个大脑辖制,“好饿——”
“叫了早饭。”姜皎接半杯温水,几口饮尽。
“感动!姐妹真周到。”
祖朵面向着电脑屏幕,“你不练声吗?歌手早上起来不是要吊嗓子什么的吗?”
姜皎无语地瞥她一眼。
“睡过一个小网□□手,清早起来,站那‘啊啊依依’,说是要吊嗓子?”
“我好像都没见你吊过?怎么说你踏入这行后,我们也睡过几次……”
“注意你的用词。”姜皎抱臂,“祖作家。”
“我哪是什么作家,顶多是一小编剧。这不,大清早起来给人打工。”
“哦。”
祖朵推开笔记本,“还是得先刷牙洗脸,这脑袋它不清醒。”
“能拉开窗帘么?”姜皎走到窗边。
“没意见,我不是幕前明星,不怕有人偷拍。再说住这里这么安全,哪会有狗仔进得来。”
姜皎沐了片刻透过窗棂的清晨阳光,从小书架上抽出一本新入的散文集。
第一篇不适合在没进食的时候读。作者描述的是家乡的美食,生动的词汇把姜皎的三分饿勾成八分饿。
跳过后半部分,翻下一篇。
大门在此时被叩响。
姜皎心道,这早餐送得挺快挺及时。
结果门外来的并不是早餐,也不是工作人员。
昳丽干净一张脸,鬓边有些湿贴,脖颈下胸膛明显起伏,像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
好看,透着年轻蓬勃的性感。诱出姜皎身体内的另一种饿。
“来做什么?”姜皎问得平静。
季河清目光发沉,想不管不顾地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