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傅晏柏脸色都白了几分。

他紧紧抓住向清微的手腕，脑子都停转了，只觉得心口像是撕裂一样剧痛，想说点什么，舌头却像是没了知觉，木木的躺在口腔里，一动不能动，他缓了好几秒，才缓过来。

“对不起。”他说。

这三个字他说的异常艰难，充满苦涩的味道。

向清微愣了好一会儿，惊讶的看着他。

她从来没有从傅晏柏的嘴里听到过这三个字。

刚分手那一会儿，她其实对傅晏柏还是有所留恋的，不然也不会痛苦到去酒吧买醉，她一直很想从傅晏柏嘴里听到这三个字，可是傅晏柏一直没有说过，一直到现在，她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听到这三个字，除了惊讶，也再也没有别的情绪了。

“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傅晏柏喉哝发干，头脑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挽救这个局面：“但是我之前说的话还作数，你和他分手”他下意识更加用力的握紧了向清微的手腕，下定了决心：“我会跟你结婚。”

向清微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她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望着他，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傅晏柏，那个想要和你结婚的人，是两年前的向清微，那个时候，我的确很想和你结婚，我也认认真真的爱过你。”

傅晏柏的心骤然揪了起来，向清微的神情越平静，他反而越不安，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向清微看着他，冷静到近乎冷酷：“我早就不爱你了。”

她说着，就要把手腕从傅晏柏的手里抽出来，然而傅晏柏却将她抓的更紧。

傅晏柏的脸色青白交加，声音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不信。”

他不信。

向清微怎么可以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