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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又菱闻言看了眼老爸,没有表态。

周之山说:“爸爸就是觉得,勋州这段时间做的事情我们都看在眼里,他这人本性其实不坏。”

都说到本性上了,周又菱又何尝不知道付勋州是个什么样的人。

结婚这几年,付勋州似乎除了工作繁忙无暇照顾到家庭照顾到她,其实他这个人一直是可圈可点。

只不过,周又菱也被这段婚姻给压垮,知道自己想要的婚姻并不是这样的。

周之山见周又菱松动,便说:“就当是朋友嘛,我让他进来看看孩子也好。刚好,木木这会儿醒着。”

还不等周又菱说话,周之山已经去门外“邀请”付勋州。

不一会儿,周又菱就见付勋州进了房间。

再次相见,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将目光停留在对方身上片刻。

周又菱的精神面秒相较于前些日子来说已经好了许多,而付勋州却显得有些憔悴。

付勋州这些天一直守在外面,就连夜里睡觉也是坐在凳子上睡的。正因为如此,周之山才看不过去了。好几次周之山都特意来劝付勋州,让他不要这么守着,这里有他们。但付勋州却怎么都不肯。

付勋州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辛苦,主要原因是他也习惯了。刚接手付氏集团的那段时间,他几乎天天都那么繁忙,那时候根本没有休息,二十四小时几乎都是坐在椅子上办公度过。但现在好多了,起码他还能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休息。

离婚后的很多时候,付勋州想起那段时间,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辛苦,而是愧对周又菱。他时常繁忙,对她的关照就尤其少。有时候实在疲倦,回到家就根本不想说话,于是面对她的讨好也无心施舍虚假的笑容。

付勋州进入房间,脚步放得很缓慢。他心里其实也有点担心,怕周又菱会排斥自己。可他却又太想见到她见到孩子,所以鼓气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