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但凡态度横一下,那小卒立即一鞭子抽了下去,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郭氏养尊处优了二十年,早养得一身细皮嫩肉,她哪吃得了这个苦,才挨了一鞭子,就嗷嗷叫了起来。
到底畏惧小卒手中的鞭子,郭氏恨恨看着眼前的几个所谓粗人,气焰却下去很多。但她依旧不死心,言语威胁道:“你们胆敢抽打本宫,就不怕日后赵王找你们算账吗?”
她搬出赵王来,那是她手中的最后一张王牌了。
领头的士兵闻声仰面哈哈大笑:“赵王?你是说那个已被除名皇籍的庶人朱佑安?他如今自身都难保,哪还能保得了你?”
郭氏彻底愣住了。
她不敢想,原来皇上真这般绝情,原来她真有这样的一日。
不等她多想,又挨了一鞭子,小卒铐着她手脚,撵着她走。郭氏纵然心中再有不甘,她也没了希望。回头望了望那座西京城,她含着恨意在士卒的抽打下慢慢前行。
朱佑安母子以及郭家的事,在京中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浪。但很快,风浪过去后,就日渐趋于平静。
但皇上经历这场劫难后,身子似乎就没怎么好彻底。因为朱佑安母子一事伤了身子根本,如今想彻底康复,得慢慢调养。
有得调养了。
皇上身子不适,便渐渐放权给东宫。所以,自从夏后,都是东宫在监国。平时朝臣有什么大事需要禀报,也是直接汇报去东宫。如此一来,太子倒是更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