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肆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试图博取同情。

肆野瞥她一眼，不以为然，而是伸出白玉般修长的手在她脸颊的那个齿印上划拉了一下，然后往下。

他漆黑的眸子里光滑流转，倏地笑了，笑得坏话的，看着他的小朋友，道：“玥儿不说，哥哥可就换个地方了。”

他划拉着的手指在长得刚刚好的一处停住，还轻轻点了点。

感受到他停留的位置，肆玥唰地一下，脸颊爆红，羞得快要哭出来了，委屈巴巴地小声道：“过年的时候。”

哥哥又变坏了，讨厌！

其实可能不只是过年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了，只是她迟钝地那时候才发现。

肆野动作一顿，收回手又捏了捏小姑娘的脸，低低笑道：“原来这么早啊。”原来他的小朋友那么早就喜欢他了，他还以为……

听着他好听的笑声，肆玥只觉得脸上像是在被火烧一样，抬手捂住脸，这下好了，哥哥肯定在嘲笑她。

肆野拿下她的手，小姑娘就改为紧闭着眼睛，他低头亲了一下她嘴角，微微侧头在她耳边道：“哥哥更早，很早很早。”

有些事情回头去看，都是有迹可循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小朋友的感情就变了，却一直没有发现，只是以为是习惯。

“啊。”肆玥轻轻惊讶了一声，看向他，眨了眨眼，呆呆道：“多早啊？”

她掰着手指算自己的年龄，随即皱起眉看着肆野，义正言辞道：“哥哥，我去年才十八岁，再早的话，是真的会三年起步的。”

肆野：“……”

他嗤笑一声，真是被气笑了，磨着后牙槽在她耳边道：“哥哥就让玥儿看看，怎样才能三年起步。”

尽会破坏气氛的小东西，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