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本宫有人要对皇长子下手?”夏云姒不禁显出费解来,“婕妤是指香樟球一事?”
香樟球与碧玺串如何称得上“相仿的东西”?
硬要说像,最多也就只有形状这一点像,可大小也要差上数倍,教人如何联想得到?
却见宋婕妤点一点头:“正是此事。所以臣妾说……是臣妾自己先会错了意,没有料到他们使的东西最终竟与碧玺串子差得这样远,误了娘娘。”
夏云姒云里雾里地摸索着:“探事的宫人误导了婕妤?”
宋婕妤凝神摇头:“是如诗误导了臣妾。”
如诗。
这个名字夏云姒极为陌生,好生反应了一下,才记起这似乎是仪婕妤的闺名。
冯氏如诗。
宋婕妤自顾自地继续将话说下去:“在她被打入冷宫之后,臣妾去看过她。问她钻营这些年、在左右逢源间做了这许多恶事,如今却到了这一步,后不后悔。”
说着一声轻笑:“却是臣妾自作多情了。她并不后悔,道宫中之事一直是这样,也永远是这样,从来没有对错之分,她只不过是斗输了而已。”
这与仪婕妤给夏云姒的反应也基本对得上,夏云姒便没有插话,等着她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