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都是反的。”
“她们都说梦是预兆呀。”
“蒹蒹你现在是不讲道理。无理取闹。不相信科学。”时瑜听着电话那头啜泣的声音,心疼的不行:“怎么还哭上了?不要你我要谁。傻子。乖,别哭了。”
电话那头,小姑娘声音一抽一抽的,听上去很伤心:“我不能跟你分开,再也不想跟你分开了。你回来陪我,我有钱。”
时瑜哭笑不得:“你有钱,你小富婆,你养我。那你爷爷的资产呢?不管了?让别人霸占吗?”
她哭得更大声了:“管的呀。可是我也想霸占你嘛。”就好纠结。
时瑜急着回国,但手头的事情没办法搁置。傅泱在做学术研讨,时瑜约了傅泱求助。期间不停地看手表。
傅泱:“有急事?”
时瑜:“你也知道,我女朋友比较娇气。”
“是你把她想的娇气。”傅泱没看文件,拧开笔帽:“签了。去吧。”
时瑜:“多谢。欠你个人情。”
一个礼拜后,时瑜回国了。
一进门就被他的小麻烦撞了个满怀。
云蒹蒹抱住他不撒手:“我没有落下你布置的功课,也没有偷懒。”
时瑜笑了笑,打横将人抱起:“不是说要霸占我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