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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蒹蒹叹息一声。

时瑜:“你又叹个什么气?”

云蒹蒹:“你不……不也没考虑过。”他不结婚,肯定不会放她去结婚的。

想到结婚,她脑子里跳出来的,居然是时少爷这张冷冰冰的好看臭脸。

为了避免被气到走火入魔,时瑜决定停止这个话题。

但嗓子眼里就像卡了一根鱼刺,怎么都不舒服:“你说,我哪儿不好?”给她治病,照顾她,亲自飞澳洲给她代理打官司。把公司股份送她手上,她喜欢钱,他就让她做甲方,机场承建免费为她提供技术支持。

在家里把她照顾得跟个大爷似的,就差亲手把食物喂到她嘴边。

做的时候忍得都要炸了,前戏做足,她还嫌累。

小姑娘的脑子为什么都沉迷甜言蜜语?那些话……

那些话是人说的吗?没有一句真话,瞎特么承诺,到最后一句也没兑现。跟他这白纸黑字的合约能相提并论?

这么不务实的麻烦精。

云蒹蒹瞅着黑起脸的时少爷,这个男人,碰他一下就要炸毛,亲一口更不得了,眼神儿都能把人杀死。只许他自己放火,不许她点灯。在衡水酒店那晚被她强吻了,第二天断片儿了,潜意识都能记仇记到现在,每天咬她。

吃个包子一小时起步,折腾得她死去活来。

也从不说喜欢她的话,倒是很有契约精神,该赔钱赔钱,该假装秀恩爱假装秀恩爱,当着张姨或外人的面对她体贴温柔,一回到房间就压着一顿折腾。

职业病犯了,成天挑剔,洁癖,碰她之前之后都要把她清洗一遍。皮都给她搓掉了。

他自己不想谈恋爱,对婚姻无感,就用一纸契约绑住她,也不让她谈。

这么霸道的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