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蒹蒹连忙点头:“嗯嗯,多喝一点。”
一锅汤,时瑜喝了一半。
两小时后,他发现中招了。
走到楼梯口,听见厨房里张芝芬的声音,“你拿错了,这下糟了!蒹蒹买的是这包!你说你这个人……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以后你可千万别进厨房了。”
吴姨愧疚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那咱该怎么办?时少爷吃了那药会不会不好?”
张芝芬:“管家抓的药有分寸,其实也没事儿,顶多蒹蒹今晚辛苦一点了。”
“哎哟真是对不住蒹蒹,你说她那小身板遭得住呐?”
……
时瑜没再听下去,转身回卧室。在心里把管家骂了几百遍。
这种药并不能让人神志不清,只会长时间处于兴奋状态,需要抒解。
时瑜去洗手间缓解了一次。洗澡降温,喝大量的水,依然解不了燥意。
他气息凌乱,穿上外套书房看文件。还是不能集中注意力。这他妈什么药这么躁!
他不愿意再去解决。越是和身体做抗争,越是心烦气躁。
时瑜深吸一口气,开始刷微博。
刷到云蒹蒹的照片,脑子里闪过她主动吻他的场景。
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丢掉手机,打开了冷气。
隔壁房间。
云蒹蒹工作结束,到衣帽间拿睡衣。
隔壁房间传过来一阵凉飕飕的冷气。
这么冷的天,时瑜怎么还开冷气?
她摸到门口,发现这扇门没关。
云蒹蒹耳力惊人,听见隔壁房间里轻微的喟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