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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的。”

“那就行。”

时瑜问完,若无其事地走了。

坐进车里才扶额,极为伤脑筋,指腹擦过嘴唇,他怎么会咬人家姑娘耳朵呢?

刘启明回头对坐在后排座椅上的老板说:“管家打电话问,上周送的补药您喝着感觉怎么样?”

时瑜:“就说我被补死了。死了。”

刘启明回复管家的微信:【时董说他死了。】

时瑜又说:“下午的签约你亲自去。我怕她找来的小朋友未满十八岁。”

刘启明笑了笑,老板似乎有点低估云小姐的能力,“云小姐做家教是高中起步的。梁建张董的儿子就是她在辅导,去年686分考进一中,张董捐了两栋楼,宴请圈内友人,那次还邀请过您,您没去。”

时瑜:“没弄错?确定是她辅导的?会不会是同时请了其他人,她教的是别的?唱歌跳舞什么的。”

刘启明说:“确实是云小姐在辅导。我问过,持续了一年多,张太太跟她还有半年口头约。不过云小姐后面失明,前阵子又进了医院,张太太没敢催太急。听张太太的语气,是不愿意换家教。”

时瑜还是没办法把家里那个软乎乎的小麻烦和“天才”联系在一起。

他突然想起什么,说:“帮我买支笔。要那种笔帽盖得严实的。”

董彦一接到云蒹蒹的电话,立刻就坐地铁到了临水区。

骑着共享单车到达目的地,走进谦亦集团的停机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显得高大上起来。

董彦第一次坐直升机,而且还得到了帅气机长小哥哥亲自接机的待遇。

她感觉回寝室可以吹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