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鹿鸣可糗了,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坏。
少年身板也有点僵,不由轻讽道:“这么骚,你将来会去找怎样的男生?”
被兜着的感觉很有安全感,许鹿鸣从五岁起就没有再被人抱过了,这种少年透出的保护欲让她迷恋。
许鹿鸣便应道:“谁知道,也许很丑也未必。但总之一定要很爱我,宠我,事事都要把我放在第一位。”
钟洲衍听了有些吃醋,他的手不自觉捻了捻许鹿鸣的半球,许鹿鸣吃痛抿唇,却任由着他弄,怕自己一出口会发出怪声。
然后便听见钟洲衍吻着她的发顶,说:“呦呦,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许鹿鸣不解:“嗯?”声音真的很怪。
昏暗灯光下,少年目光炯熠:“玩个假分手的游戏,打赌我们谁先理谁,输的人要给赢的人赔8千。”
许鹿鸣可以感受到他怦怦的心跳,仿佛强力克制的爱念。
她心想,上一次几天不理,他都主动去学校找她,而且怕孤独怕黑的又不是自己,明明都是他。许鹿鸣胜券在握,应道:“好啊。那从明天开始,谁输谁付钱!”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钟洲衍就真的没有再来联系过许鹿鸣,晚上睡前,不再主动逼她说“抱一下你,晚安。”周三去练跆拳道,也没在专业区碰到钟洲衍熟悉的清健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