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会话,三叶往回走,钱越山往前走,距离越拉越远。
钱越山前行的身形忽然就停住了,他扭脖子往后看,眼里有几分怅然。
“越山,人都走了,别看了。”
“就是,再看就成望夫石了。”
“操,管老子啊?”
一个小伙伴放声高歌:“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
其他小伙伴齐声跟着附和:“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
“这只爱情鸟已经飞走……”
钱越山受不了的一脚踹过去,引来了小伙伴们的哈哈大笑。
谁心里没有一个视如珍宝的姑娘呢。
他们大二了,一生当中的傻逼年少岁月正在一点点靠近尾端,毕业后就只能一边回忆过去,一边咬牙往前冲,渐渐往自己脸上戴各种各样的|面||具|,变得世故,变得虚伪,放下梦想投奔现实。
这是个必经的过程,谁都一样,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不忘初衷,以善良对待身边的所有人。
八点不到,就热的人汗流浃背。
外面的凉亭里面传来收音机的声音,放着京剧。
几个老大爷在那儿一边锻炼身体,一边哼唱两嗓子,好不自在。
三叶经过凉亭,被钱大爷叫了过去。
钱大爷满脸慈祥:“见着越山了没?他跟二胖几人打工去了,就是原来的那家,在三中路上。”
拖把在滴滴答答的滴着水,三叶也在滴水,热的脸通红,出了很多汗。
她说见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