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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他在说什么的嘉敏:“……”

男人蠢起来,就没傻子什么事了。

太子带着花琉璃一走,顺安公主忽然扶着头开始喊疼,然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吓得小辈们七手八脚把她扶上马车,匆匆赶回公主府。

嘉敏看着母亲抖个不停的眼皮,不是她不孝,实在是母亲装晕的手段实在太差了。最多也就唬弄下田珊、文茵这些单纯的小姑娘,如果花琉璃还在场,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伸手拿开蹭在顺安公主脸颊上的披帛,她怕再蹭下去,披帛就把母亲脸颊上的胭脂擦gān净了。

太子的马车里,花琉璃偷偷拿眼角余光看太子,太子仿佛不知道花琉璃在偷看他,盘腿坐在地毯上剥松子。

“殿下……”花琉璃也跟着坐到柔软的地毯上,犹豫地开口,“殿下知道臣女刚才做了什么?”

“那不重要。”太子似笑非笑地把装松子的瓷盘推到花琉璃面前,“有些时候,孤可以帮亲不帮理。”

花琉璃心头一震,片刻后伸手戳着盘子里剥好的松子:“既然如此,殿下应该帮乐阳长公主才对。”

“琉璃这么说,就让孤太伤心了。”太子温柔地看着她,“在孤的心中,琉璃才是那个更加亲近的人。”

花琉璃手下一个用力,把两粒松子戳出了瓷盘。

“孤以为,我们一起放过河灯,爬过山,赏过花,泛过舟,早就引以为知己。”太子叹息一声,脸上的笑容黯淡下来,“原来这一切只是孤自作多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