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的夜晚,小店里热气腾腾。

贺冲和王松喝了几两酒后,韩渔才到。三人唤来老板,添酒加菜。

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可真到散席之时,他们仨仍不免心生感慨。几年前三人一块儿在南方打拼,又一块儿仓皇向西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王松跟贺冲碰了碰杯:“放心,到时候你跟那个上回带去拳馆的小姑娘结婚,我一定回西城看你。

韩渔忍不住损道:“那怕是没那么一天了,老贺现在一穷二白的,还不知道得奋斗到哪辈子才娶得起周家小姐。”

“那就不管新娘到底是谁吧,我一定回来,给你包个大红包!”

贺冲笑骂一句:“那我要是真把这位周家小姐娶到手,还赶在你们娶人之前,你们是不是得跪下来叫我爷爷?”

王松喝道:“叫就叫,谁怕谁!”

韩渔跟着附和:“叫就叫,谁怕谁!”

“那行,我可都记住了。”

瞎扯了一阵,三人又聊起了正事。

王松问道:“老贺,现在你那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想出什么解决办法了吗?

贺冲把目前的状况向两人简单介绍了一下,总之就是,改装方案卡壳了,服装厂开了工的订单量太大,基本难以找到下家。

王松和韩渔目瞪口呆,王松说道:“那这不是要完犊子了吗?你咋还这么气定神闲?

贺冲笑着说:“着急上火有用吗?

韩渔说:“别的不说,我们冲哥这乐观主义精神我是真的佩服。”

贺冲:“过奖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