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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夙的身世和诏书有什么关系?”木樨顿时有些茫然。

木樨茫然也是正常的。

知道夏夙身世的人挺多,可知道先帝诏书为何会在先帝驾崩后消失不见的人却寥寥无几,林歇原先也是不知道的,她之所以会知道,那是因为靖国公便是拿了此事来要挟她,此事若是在夏衍出征y楚前被陛下知晓,恐怕陛下根本不会放过镇远侯府。

“陛下他……”林歇正想和木樨解释,突然便刹住了脚。

她听到了声音,夏夙的声音,还有……君鹤阳!

距离林歇不远的地方是镇远侯府一处小门,看守此处的门房不知去了何处,只剩门外戴着斗笠穿着蓑衣,把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君鹤阳,与被君鹤阳用一枚玉佩叫出来的夏夙。

“你和我走吧!”少年本该清朗的声音如今也变得嘶哑起来。

夏夙没有答应,而是问他:“康王府怎么了?”

“你不要问,直接和我走好不好?”

夏夙握着伞的手微微收紧,冷笑:“你我非亲非故,我gān嘛要跟你走?”

君鹤阳抓着夏夙的肩膀:“难道你要嫁到南夏去吗?你会死的!”

夏夙:“那你就先告诉我,康王府到底怎么了?”

君鹤阳呼吸粗重,过了好半天才说道:“陛下下旨抄了康王府,我父王他们……都被下狱了……”

说到最后,君鹤阳的话语中透出一丝迷茫来,像是不懂一切为何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夏夙问他:“你是怎么出来的?”

君鹤阳:“我母亲房间里有通往外面的密道,她让我拿上密道里的钱财,去檐州,找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