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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导致每次解毒,等候的众人都要惶惶不安等上许久。

待到冬季,林安宁的婚期便也到了。

林安宁在前一天晚上抱着枕头从后院摸到林歇的榕栖阁,若非院里的长夜军提醒,差点便要被她撞见夏衍夜宿林歇chuáng榻之事。

夏衍也着实体验了一把与林歇偷情见不得人的滋味,如同偷人的汉子,因为人姑娘屋里来了亲眷,不得不大晚上从林歇屋里出来,灰溜溜回自己的侯府去。

林安宁在林歇这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天才亮,她便被找来的彩衣拉回院里打扮。

林安宁可怜兮兮地央了林歇,林歇便抱着猫陪她去了后院,坐在一旁听着屋里屋外忙忙碌碌的声音,想着将来自己出嫁不会也这样吧,便有些害怕起来。

随后林修的妻子,她们俩的嫂子也来了。

嫂子姓任,名映南,因为时常与人打jiāo道做生意,是个很会说话长袖善舞之人。

有她看似无意地调解气氛,林渊等人与林歇一桌吃饭也不会像原先那样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因此林安宁很喜欢她,还在她的指点下,学会了如何把握分寸,既能亲近林歇,又不至于叫林歇厌烦自己。

见着林安宁与林歇,任映南心里也叹,自己夫君家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水,两个女孩儿都与一般姑娘不同。

特别是那个大的,虽然眼盲,又被阖府上下捧在手心里,性格却随和得很,可她却打从心底里畏惧对方,不是畏惧对方在家中的地位,而是畏惧其本人。

“嫂嫂?”林歇侧头,唤了一句。

任映南应道:“怎么了?”

“昏时成礼,现下就开始准备,是不是太早了?”

任映南笑道:“我的好姑娘,待会还有辞家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