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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理寺的官员做出退让, 要求是君鹤阳只可以带一个人进去,不能再多。

夏衍自然是要带的, 那君蕤就不能带了。

君蕤虽不甘愿,却也知道轻重。

但他怕留在大理寺会遇到林修,于是就去了外面等。

路边镇远将军府的马车还在等着,林歇端坐车内闭眼等候,夏夙掀开帘子朝外看, 看到君蕤出来,连忙把人叫来问。

君蕤不情不愿地过去把事情给说了。

“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夏夙看看日头,快到正午,便说:“我知道附近有家酒楼,不如我们去那里等吧?”

林歇没有意见,君蕤却说要在这里等着。

“可别,你敢一个人待这儿我还不敢把你一个人放这呢。”夏夙敲了敲马车壁:“赶紧上马,在酒楼那种人多的地方等着也能安全些。”

夏夙说的有道理,昨天才刚被行刺过的君蕤想不听都不行,因而气闷,稚嫩的脸上唇角抿起,腮帮微鼓,愈发像个孩子。

可不就是个孩子吗,才十二岁呢。

夏夙见君蕤骑马跟上,这才放下帘子,对着林歇道:“长得粉雕玉琢,怎么脾气就这糟?”

这个问题的答案林歇也想知道,明明小时候的君蕤也不是这样的。

一行人到了夏夙口中所说的酒楼。因酒楼在京城内有些名气,且还是在这个时间,若没有提前预定,多半是没有位置的,多亏了马车上带着将军府的标识,这才让掌柜的想办法寻了个二楼的雅间出来。

可说是雅间,其实不过是借着七绕八拐的布置用屏风隔出来的坐席,正真的雅间在三楼,那才是真的用墙壁隔开,谈笑起来可以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