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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

“不是祸。”

未央,不是祸。

当天中午书院提前下了学,所有学生都被遣散回府。

下午,林歇就病了。

动用内力的结果比林歇想象的还要糟糕一点,她开始发烧,脑子变得浑浑噩噩不说,浑身都疼了起来。

半夏被吓得不知所措,三叶自告奋勇去寻大夫,实则是把长夜军的医师陈晋给乔装成了普通大夫带进了北宁侯府。

陈晋替林歇把脉施针,因为无需顾忌林歇本就没法治的身体,他的治疗手法及其粗bào,快速而有效的让林歇在当天晚上就退了烧,不用苦熬着受罪。

离开时,他还帮着把两枚银针重新扎回了林歇身体里。

半夏去给林歇熬药,三叶就坐在chuáng边给林歇擦汗,一边擦一边碎碎念:“放心,在场的书院先生与学生都已经派人去警告过了,这几日会让人盯着,不会让他们把今天的事情胡乱说出去的。那个故意搞事情的狗东西也已经被弟兄们乱棍打死了,什么玩意儿,都说了你现在不能动手,他倒好,一听说对方是冲你来的,直接就把你给卖了,卖了就算了,还在众人面前乱说话,真是……”

三叶口中的“狗东西”就是那个黑衣男人。

安肖扬在长夜军现身保护君葳后直接道明了自己的来意,黑衣男人也是因此才会在林歇出现时故意叫破林歇的身份。

理由很简单,他打不过安肖扬。

林歇浑身绵软无力地躺着,非但没替黑衣男人求情,还因为他擅自将自己的事告诉龙凤胎,声音虚弱地叮嘱了三叶一句:“记得把他的头颅割了带过来,放在我的chuáng头让我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