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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班一些姑娘们也看到了,毕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因此心里也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想着待会儿练完了,就去找林歇说说话好了。

都是一个课室里上课的,总不能一直这么故意无视下去。

林歇笑够了便抬起了头,等着连翘拿水回来,却不想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林歇有些担心,便起身朝连翘走时脚步声离去的方向走去。

路上林歇还捡了根长长的树枝在前面探路,免得踩空。

只是林歇终究还是走错了方向,她迷茫地停下了脚步,耳边十分安静,只有树叶被风chui动的飒飒声响。

这下怎么办?

林歇不敢再走,就在她想着要不要拔掉根身上的银针,先用听声辨位出去的时候,她听到了几个学生嘴上没把门的胡侃——

“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

“就是!就该关了那些个女子学院!让那些个不安于室的女人们都回家去,还有那些女官,特别是那长公主,不就是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才能入朝为官吗?”

“就是,一个女人能有什么能耐,她懂什么叫家国,什么叫天下吗?”

“牝ji司晨!”

……

林歇握着树枝的手紧了紧,就在她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踏出一步的时候,一个少年疾步朝那几个学生冲了过去,随后林歇便听到了拳拳到肉的闷响。

那几个学子有惨叫的,有求饶的,更有厉声威胁动手的少年的。

“君蕤!你别以为你娘是长公主就可以在书院里为所欲为!你若敢打我,我、我就让我父亲参长公主!”

“找死!”打人的少年开口,凶狠地如同恶láng一般。

林歇整个人都僵住了。

君蕤,长公主家那对龙凤胎之一。

君蕤今年才十二岁,但下手极狠,把人从威胁打到求饶了还不停手,打到人没了声才停下。

君蕤冷哼一声,又踹了不知道谁一脚,然后回头,看到了杵在树后的林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