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雷同说是撞衫也无妨,也不存在谁丑谁尴尬的问题,秋纪陶的颜值不需要说,最为忌讳的是——

这是寿衣。

“大佬。”扑克牌眯眼,他一眨眼一堆地坏心思准备着跑出来。

“堂堂杀人如麻的大佬应该不会怕这个吧。”

那两个“保镖”把地上趴着的人架走后消失不见。秋纪陶没有搭理他的话,摸摸席洲的脸,“好看吗?”

他这个问题就是调情了,以秋纪陶这性子能位于颜值排行榜第二,完全是因为颜值耐打。第一美人……

扑克牌想起那人,有兴趣地摩挲一下手指,和席洲给人的感觉很像,都是美。

但那人的美如同一片幽深危险的海域,越神秘越想靠近。席洲是浩大的宇宙,让人不管是有意无意一看,都会被吸进去。

席洲脱口而出,“好看!!是除娃娃以外第二好看的人。”说完趴在他身上,胳膊勾着他脖子,“娃娃在心里擅自把自己排在第一,哥哥这么善良大气一定不会介意的。”

秋纪陶不以皮相为傲自然不会介意,问这句话只是单纯想问席洲,没有语言,手紧紧环着他的腰便证明了意思。

这是进来游戏场自动变换的服装,每个人身上都不一样。

他从刚开始就发现了是寿衣,不信玄学也不觉得晦气。

现场人除了女性的衣服是精致小裙子、修身牛仔风格衣服和简约衣服外,扑克牌和终原的衣服简直无法苟同。

哦不,无法入眼。

扑克牌宛如一个白色的窗帘挂在了身上,像是献祭时候所穿的,既像裙子又不似,衣服上画着许多看不懂的图案,不知道是衣服特色还是线索。

终原是修身白色小西装。

席洲是所有人中最正常最好看的一个,这早已经在出现的时候成为了公认。

秋纪陶捏起垂落在席洲胸前的辫子,不是三股麻花辫,是随意且叫不出来名字的发型,每一小截头发都被金圈圈住,辫子底端是一个金色的蝴蝶发饰轻插在发间。

秋纪陶右手将席洲的腿勾在自己腰间,手掌心捧着他膝窝起身前往地下一层。

荷叶白袖像是粉嫩的荷花落到秋纪陶背夹上。

席洲所穿的白色衬衫布料上等,和之前初见时所穿的没有两样。蝴蝶结形状的扣子压在俩人身体中间,在相同的地方都留下了一个印子。

秋纪陶感到他从一开始就抱自己很紧,边走边问,“打算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