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太如释重负,忙表同意,道:“这个嘛!鄙人是明白的。”
妲玛微嗔道:“可是你总须告诉人家,眼前有何可做的事。”
符太很想说,以不变应万变,是目下的最佳策略,不过这样说,等于和她刚说的话对着干。
正容道:“假设田上渊和他的北帮是条恶龙,虽在江湖里搞风搞雨,但露出水面的,只是恶龙的头,龙爪、龙尾全隐没在浊水里,于这个时候去犯它,实属不智。必须待它离开水面,真人露相,我们才择肥而噬之,直至它遍体鳞伤,方取其狗命。”
妲玛嗔怪道:“你话说得漂亮,但等若说,现在什么都不可以做,不该做。”
符太心中奇怪,以他对妲玛的认识,她并非欠耐性的人,且比任何人更有耐性,因何在此事上,刚好相反?难道……
符太恍然道:“夫人是否感应到田上渊五采石随身?”
妲玛惊异的瞧他,道:“你凭何猜到?”
符太耸耸肩头,指脑瓜,豁然悟通的道:“夫人戴上重纱,因是要教田上渊瞧不破正默运玄功,捜寻五采石。对吗?”
又颓然苦笑道:“难怪夫人与鄙人乘车离开时,对鄙人这么好,使鄙人表错了情。唉!鄙人这个自作多情,拜倒夫人石榴裙下的不二之臣,可以荣休。”
妲玛嗔道:“不是那样子呵!”
符太心忖你奸我诈,扮作为之一怔,接着喜动颜色,道:“既不是那样子,是怎样子?”
妲玛俏脸微红,狠瞪他一眼,道:“人家现在没心情说这些事。”
岔开道:“好吧!算你有道理,讲出尙未说完的提议吧!”
符太道:“很简单,当鄙人将五采石送入夫人玉手的一刻,夫人在鄙人提供的两句说话选择其一,毫不含糊的清楚表白,就是这般简单。”
妲玛不解道:“两句说话?”
符太点头应是。
妲玛道:“如果五采石由我取得,那又如何?”
符太道:“此事当然作罢。”
妲玛无奈的道:“早知你没那么好相与,说吧!”
符太道:“安排夫人和宇文朔见个面,如何?”
妲玛苦恼道:“人家在听呢!却要岔开去。若为对付田上渊,我乐意去做,你看着办吧!快说!”
符太正容道:“就是‘嫁你’和‘不嫁你’两个选择,但须清楚明确的说出来,不可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