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虽是微仅可闻,效果等同贯耳惊雷,龙鹰喜出望外,目光投往含羞垂首的“商月令”,从低落的情绪反弹上巅峰,欣悦如狂地道:“一言为定!”
“商月令”脉脉含情的瞧他,道:“可是时间地点须由月令安排,不准你坏规矩。”
龙鹰忙道:“一定一定!只请勿要安排到数年之后。”
“商月令”噗嗤娇笑,又横他娇媚的一眼,顿令“宋问”化为妖艳的异物,雄雌难辨,感觉有多古怪就多古怪,道:“月令回去哩!不准你跟着来。”
说罢策骑先行,再转左往飞马园的方向去了。
龙鹰头皮发麻,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她在自己心中激起微妙复杂的情感,是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太美妙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从高原下来返回中土的一刻,他本以为自己会变得修心养性,除娇妻和情人外再不作他想,岂知先有宁采霜,后有眼前的美丽场主,缘分来时,确非人力能抗拒。
与商月令的发展更似像雪崩般来得突然猛烈,且是糊里糊涂,直至此刻仍有不真实和没法清醒过来的情况。
龙鹰心满意足地叹息一声,收拾情怀,压下跟在美丽场主马后的冲动,返回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观畴楼去了。
由明天开始,每一天亦可能是他和商月令的大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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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鹰一睡不起,直至日上三竿,方被在楼外呼唤“范兄”的声音弄醒,一时间仍未晓得对方在叫唤他龙鹰。
连忙起床,来找他的是乐彦。
龙鹰着他在厅子稍候,匆匆梳洗,才出厅和他说话,道:“堂主不用去观赛吗?”
乐彦道:“今天的赛事无甚可观之处,只得牧场队一个强队,不用瞧亦知可轻松胜出。”又压下声音道:“昨夜在南食堂发生了何事?”
龙鹰避重就轻地道:“古梦想教训小弟,结果是惨被教训。哈!”
乐彦骂道:“越浪已警告过他,偏是执迷不悟。哼!现在好了!没一年半载,休想再打马球。”
龙鹰开始明白飞马节因何严禁武斗,怕的就是胜负决定于马球场外,大损飞马节马球上竞技的崇高精神。
乐彦又问道:“牧场方面有找过范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