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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醒觉过来,暗骂自己心软,任青媞可说是他为今唯一对付干归的门径。杀了干归,可大幅削弱桓玄的实力,在将来与桓玄的斗争里,关乎到生死成败,又可以向司马道子作出交代,令彼此的合作关系可以继续下去。自己怎能如此感情用事,难道自己仍不能抛开一切,全力求胜?

当然也可能是任青媞和干归连手布置的一个陷阱,当他以为可以杀干归时,被宰的反是他。说实在的,他真的希望会是如此,那他对这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美女再没有任何感情困扰了。

刘裕振刷精神,忽然探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就那么将她抱起搂入怀里。

她丰满动人的胴体令他差点生出原始野性不顾一切后果的冲动,忙暗中警告自己,始能保住灵台的一点清明。

任青媞“氨的一声娇呼,玉手缠上他粗壮的脖子,呻吟道:“刘裕!”

这两个字差些儿震散了他的神智,幸好仍能力保不失,凑到她耳旁道:“我要你!”

任青媞娇躯剧烈的颤抖着,每一下颤抖对刘裕都有切身体会勾魂夺魄的挑逗力。这美女喘息着道:“你仍不信人家吗?青媞便用事实证明给你看,来吧!人家等待这一刻等得心都焦了。”

刘裕暗叫救命,测试行动的受害者肯定非是对方而是自己,他是绝不可以和这心怀叵测的美女有任何肉体的关系,何况万一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躯。

不论他如何狠心,可是自家知自家事,如任青媞成了他的女人,他是难以对她始乱终弃的。

今次测试是彻底的失败,仍是搞不清楚她是否弄虚作假,自己则变成骑虎难下。

刘裕忙把熊熊烧起的欲火硬压下去,抱着她来到亭子里的石椅坐下,让她坐在膝上,道:“现在仍不是欢好的时机,我先问你一件事,然后我会告诉你原因。”

任青媞叹息一声,坐直娇躯,幽幽道:“刘裕你是否敢作敢为的男子汉呢?”

刘裕此时已清醒过来,不答反问道:“干归现在藏身在何处?”

任青媞爽快答道:“他藏身在大江的一艘船上,随时改变位置,即使是我,想找到他仍要靠特别的手法,主动权全操于他手上。”

刘裕道:“你不是寄身于他的船上吗?”

任青媞道:“我只和他碰过两次头,最近一次就在昨夜,我向他汇报密会刘牢之的情况,让他飞报桓玄。我知道干归并不信任我,且会破坏我和桓玄的关系,所以我真的希望你们能宰掉他,唯一条件是不可以让桓玄怀疑到我身上来。”

刘裕开始相信任青媞有合作的诚意,这更是她一贯心狠手辣的作风,且一山不能容二虎,没有了智计识见不下于她的干归,桓玄便不得不重用她。

任青媞皱眉道:“这些事与你应否和人家欢好,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