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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丹劫的火热真气,输进手内去,把心佩紧裹其内。

正如燕飞能封闭自己的心灵,他的真气亦该有同样的异能,可把心佩与天地佩神妙的感应隔绝。

燕飞心中求神拜佛的当儿,心佩果然开始冷却起来。

盒子掀起,发出“当”的一声清响。

尼惠晖“呵”的娇呼,赞道:“果然是不世奇珍。噢!你在干什么?”

竺法庆淫笑道:“你以为我在干什么呢?当然是为娘子宽衣解带。”

尼惠晖颤声喘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哩?”

竺法庆冷哼道:“你当我竺法庆是什么人,竟不知是杀人的时候吗?现在我神功大成,与你修欢喜禅,是要助你在武功上作出突破,待会杀得更痛快,你要依我的吩咐去办,作我最乖最听话的心肝宝贝。”

尼惠晖颤抖着昵声道:“我的弥勒佛爷,你要奴家怎么办便怎么办吧!一切全听佛爷指示。”

燕飞心想如要偷袭竺法庆,这不失为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是,此刻身负传达敌情重任,只好连忙悄悄离开。

刘裕凝望东大街的方向,道:“我敢肯定姚兴的人马在东岸处。”

屠奉三点头道:“如不是姚兴的人马参与今夜的行动,呼雷方便不用隐瞒来自建康的敌人,更不用对我们说谎。”

卓狂生叹道:“真可惜!可是我到现在仍很难接受呼雷方是这样一个出卖兄弟朋友的人。”

屠奉三淡淡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当日他和我们共抗大敌,义无反顾,为的是利益。

现在他也是为利益,只不过为的是他族人的利益,而非边荒集的利益。”

卓狂生摇头苦笑,道:“我们能顶得住敌人的三路大军吗?在敌人大举进犯前,我们还要先对付竺法庆夫妇和呼雷方,只是羌帮总坛便有三千兵马。”

屠奉三道:“今夜的形势,凶险处实不下于应付慕容垂和孙恩之战,不过,只要我们把同一套搬来应用,该可度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