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妄觉得有些不对了，他拉过了小家伙的手，让对方靠近自己。

“晴天啊，这个杨爷爷也就是严肃点，但本身还是好人的，你怎么会觉得他是坏蛋呢？”

虽然莫无妄也觉得杨处不是好人，但是，孩子面前，肯定还是不能这么说的。

杨处也看了过来，无语极了，虽然他严肃起来的时候的确不讨孩子喜欢，但是也都是孩子怕他，这个孩子倒好，不怕他，而是想打他，所以说，真不愧是莫无妄的儿子吗？

虽然不是亲生的。

“莫爸爸，他是坏蛋。”小家伙认真的看着莫无妄，“他身上有不好的东西，你不要靠近他，他是坏蛋。”

莫无妄闻言挑眉，目光在杨处的身上扫了一圈。

身上有不好的东西？

这家伙带了什么危险物品被小孩无意间发现了吗？

杨处第一反应是自己带了枪被看见了，随后又觉得应该不会啊，白丛也是带枪的好吗？

“不好的东西什么东西啊。”莫无妄笑呵呵的道。

小孩认真道：“黑黑的影子，那个影子每次出现，都有人死，是不好的，这样的人，不能靠近的，莫爸爸，他坏，把那个黑黑的影子带给你，赶他走，不要靠近他，他坏。让白爸爸把他抓起来，坐牢。”

小家伙的话落，莫无妄和杨处对视了一眼，显然想到了什么，眼神都有一点古怪。

黑黑的影子该不会是鬼灵吧？

杨处来的时候，上楼那会儿，没进入阁楼前，好像的确是先把鬼灵放出来了。

反正家里也就杨处和莫无妄两人看见，所以先前莫无妄也没在意。

但是现在

“晴天。”莫无妄放缓表情，依然笑了笑，“你说的黑黑的影子是他带来的你看见了？”

“嗯，看见了。”小家伙板着脸点头，“莫爸爸，你，相信，我，他坏的，那个影子出现了就会有人死的。我看到过爸爸，妈妈，三叔，三婶婶，刚看到，他们就死了，没了，叫不醒。”

小家伙说的颠三倒四的，但是，莫无妄显然已经明白对方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医生说，对方心里藏着许多事。

如果，如果这些是孩子藏着的事

这是个潜在的，没人引导的，却已经觉醒了一点能力的渡灵师啊。

尤其，还这么小什么都不懂，怪不得，孩子会自闭。